邬誉清还是面色不变。
郑鱼看着, 心里止不住的冷笑, 一会儿有的哭的,这会儿冷冷脸也好。他清清喉咙, 冷冷扫了下面两眼, 最后把目光定格在邬誉清脸上,“二师弟,这段时间,有人像骆宁师弟这样什么都不说就不来练武场的吗?”
邬誉清抬头,淡道:“有。”
这个回答出乎郑鱼预料, 他没有想接下去要说的话,因此卡壳了一瞬才道:“有?是谁?你采取了什么处罚,怎么没有告诉我一声!二师弟,师父闭关养伤,是把天云派交到我们两人手里的,你若是背着我包庇别人,师父问起来我怎么交代?我若是什么都不知道,这个责任你来扛吗?”
邬誉清认真道:“你知道的,而且我没有包庇这个人,包庇他的,是大师兄你。”
邬誉清说话不疾不徐,可他这么一说完,郑鱼却是险些跳起来。他冲到邬誉清面前,紧紧攥了邬誉清的衣襟口,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道:“二师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这么说可是在污蔑我,后果你能承担的起吗?!”
邬誉清道:“大师兄若是可以承担污蔑我的后果,那我为什么承担不了?何况,大师兄的确是污蔑我,可我却不是污蔑大师兄。”
今天的邬誉清让郑鱼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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