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好像有什么他掌握不了的事情正在发生一般。
因此即便此刻他被邬誉清惹怒,但仍然强压着性子,没有吵起来。他只冷声道:“不是污蔑吗?那好,二师弟,你直接说出来,我包庇谁了?”
邬誉清一笑,道:“你包庇的当然是你自己,师父闭关的这段时日,原本该每日都跟我们一道练武的大师兄,你在练武场出现几次?”
“你没有来练武,告诉师父了吗?”
“若是没告诉,那万一哪一日师父问起,我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郑鱼再好的忍耐力也抵不过邬誉清的刻意挑衅,他气得冲邬誉清直接抬起了手。可却有一道尖叫声及时打断了他,“大师兄,不,不好了,骆宁死了!我刚刚过去叫人,因着门一直没开就用力推了下,结果进去看见骆宁死了,应该死了不短时间了,手都冰凉僵硬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所有人都呆住了。
骆宁死了?
昨儿个还好生生在这和苏毅打架的骆宁,一晚上过去就死了?
怎么死的?
所有人都看向那赶来报信的人。
报信的人一紧张,居然不知道接下去串好的词怎么说了。他愣了一下没想起来,只能闭眼胡说道:“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