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颜许靠在墙边,这堵墙历史久远,一直没有被拆,墙体脱壳斑驳,上头都是污水流过的水渍。颜许有些头疼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现在还有些轻微的反应。
“你知不知道有谁能接触到这种花?”颜许问景其琛,他的口吻很平静,似乎刚刚那样暴躁的人不是他。
景其琛摇摇头:“这种花已经销声匿迹很多年了。”
看来是找不到源头了,但是既然有人已经盯上了他,那肯定还会有下次。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守株待兔。
景其琛和颜许在周围人比较少,不容易被瞩目的角落都下了结界,景其琛也在每一处都留下了一抹神识。
“回去吧,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会儿,我下午去接蛋蛋和小墩儿。”景其琛一边说一边搂住颜许的肩膀,几乎算得上是强制性的要送颜许回家——他能感受到一股阴暗的力量正在靠近,就围绕在他和颜许身边,已经露出了獠牙,等着他们放松警惕之后一击致命。
颜许回到家里,他很累,这种累不是身体上的劳累,不是那种跑了几公里的路肌肉酸疼的感觉。而是心理上的,颜许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他对着镜子看自己,镜子里的男人脸色苍白,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张开嘴看自己的口腔,然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