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说是和周兴言约好了,要出门玩,就不打扰陆郁和裴向雀的二人世界了。
到了车上,裴向雀感觉自己的心跳地很快,需要平复片刻才能说出自己想了很久的话。
他问:“我要和你睡觉。”
不是商量的语气,不是疑问,就是这么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坦白直率地说出了自己心底的愿望。
他的小麻雀就是这样。
陆郁撑着额头,从喉咙里溢出低沉的笑容,似乎是拿他没有办法,“就想着这件事?”
裴向雀怕陆郁又反悔,急忙添了一句,“陆叔叔,这,这是,和你讲好了的。”
这句话是凑到陆郁耳边,撒娇似的说的,讲完了还要亲亲陆郁的脸颊和耳垂,赖在身上不肯下来,摆明了这次是撒娇打滚,不满足心愿就不下去。
陆郁的眼瞳幽深,语调是压抑了的平淡与克制,“真的?不后悔?”
裴向雀心想,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的心愿,为什么要后悔。
陆郁开车快速地回了家,卧室里的窗帘大开,光线却不太明亮,隐隐约约能瞧得清墙上的两幅画像,玫瑰与百合正在盛放,大片大片鲜亮的色块与昏黄的光交织,仿佛多添了许多暧昧与情色。
裴向雀洗了澡,没有穿睡衣,只是披了一条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