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浴巾,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像是甜牛奶一般。他急的连头发都没有擦干,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着水珠,整个人都被水浸透了。
他的脚是赤裸着的,很白,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到了陆郁的身边,陆郁已经在另一个房间洗过了。裴向雀期待这样久,此时不由地紧张,方才在车上的勇气都消失殆尽,害着羞,软声软气地问:“陆叔叔,我要,怎么做?”
陆郁轻轻笑了,抚了抚裴向雀那双漂亮又天真的眼睛,这里马上就会蓄满泪水。他站起身,将裴向雀拦腰抱起来,放在了床上,“阿裴,你什么都不必做。”
他的小麻雀,只需要哭着承受就可以了。
陆郁再一次得到了自己的金丝雀,从身到心。
许久过后。
窗帘未曾合上,隐隐能瞧得清外面的天空,没有太阳,没有月亮,只有深沉的黑夜。
陆郁睁开眼,他没有睡意,偏头看着枕在胳膊上裴向雀。陆郁敛了敛被子,才能瞧得清身边的这个人,他的小麻雀的脸颊上有未褪的潮红,眉头紧蹙,稍稍一碰,都要缩一下身体,将自己蜷得更小的一团,往陆郁的怀里躲,似乎这里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可却忘了方才让他那样痛,那样哭的就是抱着自己的陆郁了一样。
他方才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