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这病,还是会在下一个不恰当的契机爆发。”
陆郁却摇了摇头,“阿裴,他不是‘果’。”
他也是“因”。
对爱人的占有欲和原本的心理阴影纠缠在了一起,不知何因何果,滋养着占有欲越长越繁茂,只要他还爱着裴向雀,那便永远也斩不断着根脉。
连陆郁自己也不知道这病从何而来,或许仅仅是因为精神方面的疾病都是遗传,来源自秋子泓的基因。
他们谈了一会,也聊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又转到了药物的服用说明上面,根据陆郁目前的情况,医生为他换了一种药物。
陆郁吃完了药,又下去煮了粥,再上楼的时候,裴向雀还是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没醒。
他伏在床上,侧脸贴着枕头,体态柔软,被子这搭在腰上。能瞧得见肩头圆润,脖颈微微翘起,又有两扇凸起的肩胛骨,形状生的漂亮,薄薄的皮肉覆盖着骨头,似欲飞的蝴蝶。脊背和腰一同塌下,再往下便是起伏的臀,整个人瞧起来就像朵才盛放的百合花。
陆郁见他在床上睡得不老实,三两步走过去,把他抱了起来,才发现膝头磨得通红,甚至都破了皮。他将裴向雀翻了个个,搂在自己怀里,又从抽屉里拿出药膏,小心翼翼地摸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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