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被理智完全控制的地步,可也不再需要这样强制着禁锢裴向雀才能得到满足。
于黑暗之中,陆郁轻轻吻了吻裴向雀湿润的眼角,慢慢地说:“以后不把你放在笼子里了,总是蜷缩着,对骨头不好。”
裴向雀倒在他的怀里,像是报复这么多天来陆郁的所作所为似的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点了点头。
良久,镣铐坠落到了木板上,清脆的一声。
这一刻,裴向雀和陆郁一同挣脱了牢笼。
那次裴向雀和陆郁聊天的效果算得上显著,金丝笼被收到了仓库里,裴向雀也不必再带着镣铐,只是还是赤身裸体,不可以出卧室。裴向雀倒觉得没什么,陆郁原先病的那样严重,即使是治愈,也该是一步一步来,不必着急。
清早,按照以往的惯例,心理医生同陆郁在书房里谈话,进行最近情况的诊疗。
医生问:“陆先生,你现在满足吗?”
与裴向雀没来之前相比,陆郁仿佛多了许多暖意,就像是被暖阳融化了的冰,“是的,我很满足。”
他的占有欲也很满足,可他却不会放手。
医生叹了口气,对陆郁的陈年旧病也没什么法子,“可你对那个孩子的占有欲是‘果’,不是‘因’。如果找不出‘因’来,即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