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雅欲张口的话就说不出来了,沉默片刻,顾博涵忽将筷子放下,“女儿孝顺想帮忙有什么不好,正好这两天有个人请假不来,咱们中午都忙不过来,一会就跟着我去吧。”
    薛雅:你们两个果然是亲父女,我不理你们了哼。
    顾父十几年前就开了一家小餐馆,多是一些家常小菜和面条面饼,且过午不食、夜宵不供。那时候的地段不算繁华,只因附近有一片小区,常来的客人也都互相熟稔了。
    顾文思的童年和少年,就是在父亲沉重的大铁勺,和母亲挑拣蔬菜的脸盆边度过的。
    她还记得有位常在傍晚点份小炒肉的崔叔,他还会要一瓶牛栏山,再点一小盘花生米或者罗汉豆,自己一个人喝的美滋滋,偶尔坏心的用筷子蘸点白酒喂她,都会被薛母打。
    可是十年后的店面经历过几次搬迁,已经没有了原先的样子,现在的顾客也多为附近的上班族,来去匆匆的打包一份菜品,曾经的老小区也已经拆迁了,十年的老顾客不知道还留下来多少。
    “崔老叔呢,最近还来吗?”薛母楞了下,笑出声来,“他呀,雷打不动的二两小酒一盘豆子,说是哪天万一吃不下了,就是命快到头了。”文思听的一滞,见父母二人已经走进店里开始收拾。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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