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上车的他赶走,因为他不是他们医疗队的成员。
邵栖只得悻悻地离开,去联系自己的同伴。
一天一夜没睡,等到谢斯年在医院安顿好,其他人就都各自回家各找各妈,只有荣雪还一直留在医院。
卫生院的手术做得不好,一系列检查之后,谢斯年又遭了一次罪,重新做手术打钢钉固定。
谢斯年交代过暂时不通知他家人,荣雪自然不敢离开,一直等在手术室外,即使她是个准医生,也不太敢想象钢钉入骨的场景。
手术结束,谢斯年被推出来时,因为麻药的关系,还在昏睡当中。荣雪跟着医生护士一起,将他推回病房。
“张医生!”看到医生检查完毕要出门,荣雪跟上叫住他。
他在外科实习过,这位张医生正好是带她的老师。
“谢医生他怎么样?”
张医生皱了皱眉:“不容乐观,不仅仅是骨折的问题,他的髋关节股骨头坏死情况加重,必然会影响骨折的恢复。运气好的话大概就是以后走路有点不好看,但恐怕他这种情况远远没这么轻松,拄拐杖算是事小,问题大的话,恐怕得坐轮椅。而且肯定不能久坐久站,从事现在的工作岗位,恐怕是不行了。”他顿了顿,“谢医生是感染科那边的招牌医生,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