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临床,是我们医院的大损失。”
荣雪越听心里越沉,疲惫的脸色变得惨白。
她记得谢斯年说过,趁着现在能做事就多做点。但万万没想到会因为自己而提前终止了职业生涯。
她跟张医生道了谢,目送他离开,正要准备进病房,忽然看到一个背着大包,风尘仆仆站在不远处的男孩。
不过一天一夜,邵栖仿佛变了个人,那个张扬的男孩不见了,脸上都是诚惶诚恐的迷茫,显然是听到了刚刚荣雪和张医生的对话。
荣雪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待他一步一步走近,她冷冷开口:“为什么躺在里面的不是你?”
邵栖张了张干涸的嘴唇,最终只说了句:“我进去看看他。”
荣雪没有阻拦,只是卸力般靠在墙边,双手将脸捂住,生怕自己哭出来。她从来都是坚定地一步一步朝前走,虽然不过二十三岁,却已然是一个能够承担生活的女孩。
但这一刻她才意识到,有些事她还是承受不起。
至少另一个人因自己的过错而改变的人生,她承受不起。
*
邵栖进去的时候,谢斯年已经醒过来。麻药散去的疼痛,让他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看到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