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全是血,手腕上有个月亮吊坠的原木手链。
“达哇!”袁一武大吼一声,脸色瞬间苍白,带着哭腔的声音也在颤抖,“三哥,那个手链是我送给她的,没错,是她,就是她,我要去救她!”
袁一武哭喊着要跑过去,被靳枫拉住。
“先不要乱动,你要是动了哪根不该动的圆木,达哇还有救吗?等查清楚情况再说。”
袁一武含着眼泪看着他,无奈地点点头,没敢再往前。
靳枫绕着四周,仔细查看了一圈,试图寻找突破口。
他们从最外围堆积的圆木着手,把没有压着车的圆木先搬离,腾出了车旁的狭窄空间,他们终于能靠近车了。
“达哇,你听得到我吗?”袁一武大吼,却不敢敲车门,只不停地朝车里的人挥手。
车里面的人毫无反应,头趴在方向盘上,侧脸对着车窗,眼睛紧闭,额头上还在滴血。
最后几根压在车身上的巨大滚木,相互交错压着,形成一个不规则的井字,车里面的人刚好在井字的中心,驾驶座的车门上也交错压着两根滚木。
不管先动哪一根,都有可能让其他滚木移动,压到车里面的人,并且很有可能是致命的。
靳枫看着这样的情形,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