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觉又皱成了川字。
袁一武也看出来了,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道:“三哥,怎么办?她流了那么多血,会不会死啊?”
靳枫当机立断,“把车门锯开,你锯门,我把压在车上的圆木托起来。”
“车门上这两根这么粗,还被其他的压着,这么多根,太重了,三哥你一个人怎么托得起来?”
袁一武几乎绝望了。
“所以你动作必须快。”靳枫鼓励他,让他把工具拿出来,准备动工。
他上衣口袋里的对讲机突然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他按下通话键,传来张小雄的声音:
“三哥,我这边的一处公墓又发现了火情,附近都是易燃的可燃物,有3-4级的东风,还有被困人员需要撤离,人手不够,李大哥那边也发现了火情,他说让小武带人来支援我们。”
靳枫单手抚额,眉间川字皱得越深。
最可怕的情形还是发生了。
每年的清明节,虽然发生的多是小火,但着火点多,他们森林消防队扑完一处,又转移到另一处,跟打游击战一样。今年他们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竟然还是避免不了。
“小雄,袁一武现在无法去支援你,我会和胡队长商量,从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