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还有些发黑,坐在原地发呆了好一会儿,等偏头看见身边光着膀子、下身有着迷之凸起的男人,嘴角微微抽搐,终于“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
沈寒山昨儿晚上把吴思思带到酒吧楼上的房间里休息。
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的精神交流了一晚上,从日月潭的水能不能治疗不孕不育到井冈山的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最后心满意足,双双睡死在床上。
这会儿吴思思一声尖叫声起,沈寒山那条摇摇欲坠的口水立马“嘶溜”一声缩回了嘴里。
一脸防备地坐起身来,凶神恶煞地做出攻击的姿势。
等看清面前的人,又立马收起了身上的气焰,挠了挠头发,轻咳一声道:“你醒了啊?”
吴思思身上的衣服其实穿得好好的,但她就是觉得自己这“妖怪”给轻薄了。
捂着胸前的被子,一脸悲痛地喊:“你你你你这个乘人之危的坏蛋!”
沈寒山“哈?”了一声意识过来,连忙摇着手解释:“不不不你想错了。妮儿,虽然咱两看起来像是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但其实我们并没有发生些什么!”
吴思思委屈地指着床上的一点血,都差点没哭出来:“胡说!我我我都出血了!”
沈寒山低头一看,很是尴尬地回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