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爷数次称赞阿璟才学,原以为这次能进一步,倒是可惜了。”
“谁说不是?”秦夫人脸上现出几分愠色,“最近家里事情也太多了,先是回乡祭祖来回耽搁了大半个月,回京后天天挑灯看书,一看就到下半夜。本想熬这么十几日,把耽误的工夫补一补,等考试前好生休养几日,不说考个头几名,但中举还是很有把握的。没想到老三又病了,一天好几回地支使人请大夫,请了好几十个了也没治好,天天拿下人撒气不是打板子就是扇耳光子,都抬出去好几个了……府门口时时有人等着看热闹,你说这要闹出人命来,伯爷不也跟着受连累?所以阿璟就忙着前去调停,可按倒葫芦起来瓢,哪还有半分考试的心。”
自打去年,武定伯魏剑鸣就把家里俗务交了半数在魏璟手上,所以家中有事,头一个忙碌得就是魏璟。
张氏同情地说:“可不是,阿璟虽说年近十七,可没成家总还是个孩子,魏家三爷怎么就不能体谅些……对了,他生得什么病,很难治?”
秦夫人犹豫片刻,压低声音,“说是伤了子孙根,不能那啥了。”
张氏“啊”一声,惊讶地掩住嘴,“怎么可能?都这般年纪了,还能出这事?”
秦夫人瞥她一眼,鄙夷地道:“怎不可能?老三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