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安分,房里事烂得跟臭水沟的污泥似的,隔三差五就叫唤着下人不够使,要添人。府里各处使唤的都有定例,他要加人就自个出银子……买回来都是八~九岁,十岁出头的小姑娘,隔不了几天,走路的姿势都变了。”
张氏愣一下,很快明白,红着脸怒骂道:“这个遭天谴的畜生,他怎么能下得去手?那害人玩意儿早就该断了,就是能治也别给他治。”
“谁说不是?要我干脆就不给他请郎中,自己作得孽自己受。说起来他这遭是碰上硬骨头了,总有贞烈女子不愿意被他糟蹋。也不知谁有那么大胆子,老三媳妇怕他怕得要命,定然是不敢的,要我知道是谁,先得敬她三杯。”秦夫人轻抿口茶,细细尝了,赞道:“是庐山云雾,清香甘甜,”再喝几口,放了茶盅续道:“老二早早死了我不太清楚,可回来这两个瞧着也不是善茬。大的那个也倒罢了,小的这个整天拉着个脸不见一丝笑,有天我往外院去正与他打个照面,天哪,小小年纪一双眼沉得跟三四十岁似的,看得我心头发毛。那个老贱人生养出来的孩子能有个好的?幸亏已经过世了,否则她一个老的带着好几个小的,岂不闹翻天?”
当初高姨娘依仗先伯爷的宠爱隔三差五跟毛氏斗法,闹腾得家里乌烟瘴气,走得近的亲戚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