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
一边拿言语撩拨,一边掀开她裙子,将手伸了进去。
这一次却不是在石头上,而是将衫子铺在地上,薛梦梧结结实实地将她吃了个干净。
如此行径,安平不觉羞耻,反是自得,觉得自己终还是美貌动人,所以才让薛梦梧贪恋不已,难舍难分。
等到两人终于从树林里出来,日影已经西移,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晕染得绚丽多姿五彩斑斓。
薛梦梧不便留在寺中过夜,寻个空子跟王氏说了句,“成了”,翩然下山。
而安平看着手里精致的香囊,眼底的春~色久久不能散去。
香囊是宝蓝色锦缎底子,绣着一枝红梅,花瓣用金线勾边,被阳光照着闪闪发光。
临分别时,薛梦梧含情脉脉地望着她,将香囊系在她裙角,说:“平儿,我万分不舍得离开,也极希望你能生个咱俩的孩子,只是时机未到,你我又不曾过了明路,不能毁了你的声誉。香囊是我贴身之物,读书写字时能够提神,你戴着它便如同我在你身边……里面有麝香樟脑,可以避子。最迟一两年之内,我定会带你回瓦剌,风风光光地迎娶你,为了将来,眼下你暂且受点委屈。”
安平甜蜜地长叹一声,将香囊贴在了面颊上,鼻端顿时充斥着甜腻的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