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行的。你看王氏,十几岁上嫁给魏剑声,同床共枕了十几年,魏剑声死也不知道枕边人是瓦剌细作。”
安平讶异地问:“二太太也是瓦剌人?”
“她是中原人,”薛梦梧揽了她的腰肢低声道,“不过她出生在瓦剌,现如今爹娘兄姊都在瓦剌住着。她六七岁上开始受训,十七岁时送到宁夏,也是她聪明很快攀上了魏剑声。你若是有不明白之处,可以去找她商议。她全家都在大王眼皮子底下,又当细作当了二十年,生不出二心来。”
安平连连点头,“我知道了。”
薛梦梧笑着安慰她,“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实在有要紧事情,就到白马巷子找那个布料铺子的伙计,最近我没少在他身上使银子,他会给我捎信儿。”
“好,”安平应着,忽听腹中轰鸣如雷声,顿时红了脸。
“饿了?是我的错,该带些点心来吃才好……我也饿得很。”
说是饿,却不放安平走,而是低了头啃咬她的唇,“傻平儿,我的小心肝,你身上这么香,又这么甜,真想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到哪儿都带着。”
又说:“咱们瓦剌女子都是爽利大方,喜欢就是喜欢,哪里像中原女子扭扭捏捏的,明明心里想得狠,面上还羞羞答答地说不行,要多无趣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