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躺在榻上睡觉,忽然问了他一句,“桓桃,你心里头不平?”
“为何不平?”桓桃望了眼王悦。
王悦道:“我打听过了,听说你从前挺清高的,我让你念这些东西,你嘴上不说,心里头恨我吧?”说着话,他瞥了眼桓桃。
“想多了。”桓桃漠然地望着王悦。
王悦给桓桃看笑了,“那我瞧你怎么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桓桃心道我本来就这样,懒得装了罢了,他倒也没多说什么,拂了下袖子问道:“你还不睡?我外头还有两摞文书。”话外音是你赶紧闭眼睡吧,我要忙着钻营去了。说完他又拿起那册子给王悦念书。
王悦听了一阵子道:“问你个事,你读这些东西心里头什么个感觉?”
桓桃抬眸瞥了眼王悦,“要听实话?”
王悦眼睛忽然一亮,点了下头,“说来听听。”
桓桃难得冷淡笑了下,将那叠册子随手合上了,“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也配叫赋?我七八岁写得都比这强。”他随手将那书往王悦怀中扔了过去,拍了拍手上的灰,一脸的从容轻慢。
王悦揽住了书,望了眼桓桃。
桓桃觉得王悦真是个没见识的人,这种书外头白送都没人要,文人骚客自得风流,写淫|诗也有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