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这种书确实入不了他的眼。他看了眼不说话的王悦,随手从一旁的案上捞过纸笔,提笔蘸墨。
桓桃随手给王悦写了首赋,王悦拿过来看了会儿,手微微一顿。
桓桃看着王悦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冷淡道:“送你了。”
王悦低头看着手里头那张极为浓艳的赋,心情绝非复杂二字能道尽的。
瞧这遣词造句,绝对行家啊!王悦虽然不懂鉴赏,但看得东西多了,也能感觉出来些,他瞧着那东西竟也能觉得面赤耳热。王悦嘴角极轻地抽了下,他抬头看了眼桓桃。
年轻的官吏一身孔雀蓝,眉头忽然微微挑了下,依稀可见当年少年狂狷。
王悦觉得,自己当初莫不是瞎了眼,桓桃这哪里像是个老实本分的小吏,这是千年的黄鼠狼成精了!
次日一大清早,王悦去找桓桃。
桓大人坐在堂前又是一派勤勤恳恳的老实人模样。
王悦将文书往桓桃面前一扔,道:“跟我上街!”
桓桃抬头看向王悦,不明所以。
王悦道:“前段日子不是打仗吗?朝廷缺钱,手头又没什么东西了,府库里还积压了一大堆麻布卖不出去,皇帝让王导想想办法,王导推我这里来了。”
桓桃没懂,不过他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