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未曾与耿芝茵提起。耿芝茵越听越是吃惊,等到听完就微张樱唇愣在那儿,好一阵没有出声。
    “怪不得他上一回要那般问我。”耿芝茵自语了一句,蹙起柳眉,“可是他又如何断言,谋害我的人真不是何智恒的手下?”
    杨蓁未得诚王嘱托,也不会笨到直说自己是徐显炀媳妇的地步,因道:“王爷自有过人的才智与手段,非我一个小女子可以猜知。依王爷的意思,他已确信此事并非厂卫所为,可再想进一步查清凶嫌身份却是难上加难,必须有小姐配合才行。王爷说,那些人之所以起心害你,必定是害怕你泄露了他们什么秘密,只有听小姐说个清楚,他才好确定凶嫌为谁,以便永绝后患。”
    耿芝茵低眉敛目,默然不语。
    杨蓁等了片刻,又道:“想必小姐也了解,王爷不是一个善于交心之人,他问了你,你不说,他便一筹莫展,也不知该当如何劝你。是以才叫我担了这个差事,替王爷传个话。若非对小姐关切至极又实在无可奈何,王爷又怎会差遣我这个不相干的外人来搅扰小姐?”
    “不相干么?”耿芝茵睨着她哂笑,“听你的意思,他倒像是与你交过心的,什么都与你说。”
    杨蓁坦然一笑:“正因我是外人,王爷在我面前说话才少了许多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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