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可以随心所欲着些儿。小姐难道没有这等体会?越是在心里在乎的人面前,说话越是谨小慎微,不敢有半点差池。”
她面上如此说着,心里却不尽以为然。若论贴心,世上最能叫她无话不说的一定是徐显炀,不论好的坏的,香的臭的,但凡可以不瞒他的事她都情愿说给他听,在他面前说话毫无顾忌。
可她却体会得出,诚王对她说了不少前因后果,对耿芝茵却语焉不详,这真是因为他更在意耿芝茵,才有所顾虑么?杨蓁并不十分理解。
不管怎样,她这话倒是真的触动了耿芝茵。
早在今日听了耿芝茵说的头一句话,杨蓁便确定了她对诚王的心思。被一个真心牵挂着诚王、怕极了他不在乎自己的少女得知,诚王越是不理她才越说明在乎她,她自然会很轻易接受这个解释,还会为此自责内疚,觉得是自己一味隐瞒推搪害得心上人受了煎熬,再不来说个清楚,就太对不住他了。
耿芝茵默了片刻,伤感喟然:“其实……他若来与我好好交心,我不见得就不肯说。”
这已是松口的开端,杨蓁心跳随之加剧,道:“不如我去请王爷过来,听小姐细说?”
耿芝茵轻叹:“不必了,他既然托了你传话,我便顺从他的心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