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毕竟比王爷成熟,知道难得糊涂的道理, 不会追根究底。”
这下诚王也面无表情了, 看了他片刻才道:“你这般对主婚人说话,不觉得失敬?”
徐显炀便乖乖拱手施礼:“下官失礼了,王爷恕罪。”
诚王唇角一扯:“别当我不知, 她为何可以未卜先知,对你也一样没有实说,不是么?”
徐显炀终于露出一点颓丧:“王爷圣明。”
诚王的笑意重又浓厚起来。
本来状告宁守阳失败,实在很令他堵心,那个有心谋害他兄长的恶人,多容其活一天对他都是莫大的折磨,一想到将来还不知何时才有望揭露其阴谋将其扳倒,诚王就堵心得没法儿。
没想到紧接着出了这档子事儿,吸引走了他的部分兴致,尤其是再见到徐显炀吃瘪,诚王才总算觉得爽快了几分。
对外人徐显炀可以竭力蒙混敷衍,却着实不大满意杨蓁连对他也不肯实说。
何府辟出单独的一座跨院给杨蓁居住,近几天来徐显炀自是也将这里当了自家。等料理完了衙门里的事务,徐显炀便回到了这里。
等再面对杨蓁时,两人却是相顾无言。
昨日还在皇帝面前时,徐显炀便亟不可待问她为何会预知后事,杨蓁只说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