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一声响动猜知的,皇帝庆幸有她保得长子无恙,也就未深究,叫他们先回去压惊休息。
出了乾清宫,徐显炀又去问杨蓁究竟怎么回事,杨蓁却只说自己无可解释,之后任由他如何追问,她都仅有这一说辞。
替他脱下斗篷挂起,杨蓁问:“今上可信了你的说辞?”
“不信又能如何?”徐显炀有些没精打采,“放心吧,今上心胸宽得很,不会多做计较。你救了皇长子免于受惊,他谢你还来不及呢。”
杨蓁就此不再多言,坐到床边,拿起白天做了一半的针线活来做着。她的女红一向不错,这是她头一回为徐显炀做东西,手里是一只缝了大半的鞋面。
徐显炀过来拿走放到一边:“天光暗了,别做了。”
没事做了,杨蓁只好枯坐着。
徐显炀陪她在床边坐了片刻,忽凑上前来,揽了她的肩膀,吻上她的唇。
杨蓁还以为他又想了什么新说辞来探问,实未想到他竟来与她亲热,一时满心意外。感觉到徐显炀不光搂了她亲她,还探手在她腰臀之间抚弄揉捏,继而扯开了她的腰带,杨蓁更是迷惑不解:他怎会忽然来了这个兴致?
不管是为何,杨蓁于床笫之事一向对他十分配合,从不推拒,当下便顺从他解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