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么?”他说,“我每次听到那个低贱的杀手喊你霜姑娘……就很想缝住他的嘴。”
    “低贱?”她现在已经深谙如何伤他了,“他可比你高贵多了。”
    原随云闻言,忽然大笑起来,笑毕贴到她耳后道:“那你知不知道他其实也想像我这样对你?”
    “你肯定不知道吧。”他说得笃定极了。
    “是吗?”燕流霜的语气很无谓,“那又怎么样?”
    其实她本来想说的是她相信一点红绝没有他这么神经病,但这话在这会儿大概没什么杀伤力。
    还不如直接说她不介意呢。
    而原随云的反应也证明了这么说更让他愤怒。
    燕流霜要的就是他愤怒。
    虽然师徒情义已绝,但原随云到底是她亲手教出来的。
    她知道自己的反抗只会让他高兴,因为那代表着她还在意他,所以她干脆任他动作来激怒他。
    再如何心思缜密的人,在愤怒时都很难维持原本的理智,变得好对付许多。
    燕流霜从他松开她手腕的那一刻起,便一直在偷偷运气。
    她不知道原随云到底给她喂了什么,多半是化功散一类的东西。武功绝顶如她,吃了这些东西也很难立刻恢复过来。
    可很难不代表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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