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她上辈子树敌无数,尝过的旁门左道之物恐怕比原随云知道的还多。
    对于燕流霜来说,只要能够给她两炷香的时间,她就能将身体里乌七八糟的东西暂时压制下去。
    所以她必须让原随云生气,最好气到根本注意不到她在干什么。
    现在两人已经你来我往地交锋了一炷半香,他也因她言辞中对一点红和自己的区别对待气得彻底撕开了她的衣服。
    “你就非要这样对我吗?!”他恨恨道。
    “……”为了能脱身,还真是必须这么对你啊。
    最后的半炷香时间里,再无法保持理智的他直接发了狠。
    燕流霜心里对这种事无所谓,但这会儿动用不了内力,自然也无法真正控制身体面对这些撩拨时的本能反应。
    察觉到这一点的原随云终于满意。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他想,至少他能够得到一部分他想要的东西。
    他拂开她身上碍事的破碎衣料,给出了她醒来之后最具攻势的一个吻,满是腥甜的味道,令人战栗也令人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