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安阳立即反驳:“笑话,他秉公执法都是为父皇办差,敢不尽心尽力?难道要学一些阿谀奉承之辈欺上媚下才对,你们这些为人臣子的,不想着如何办好差事,竟结党结派的拉关系,难道是想要从中讨取什么好处。长此以往下去,父皇身边还有能信任的人没有。”
她说得也是官话,在官场上混,没有人不会结党植营,否则就真是步履维艰;可是偏生这些看似公允无私的官话,皇帝爱听,便容颜舒展,冲安阳点了点头。这个嘉许的眼神在那官员眼中看来无疑是对自己的厉责,一个个诚惶诚恐,不敢抬眼。
便又有御史中丞黄庭出列,直面安阳诘问道:“久闻昔日韩廷尉兄弟在朝时,同公主私交甚密,难道其中就没有丝毫的偏倚?”
黄庭这番话可以说是极为恶毒的。谁都知道当年安阳公主挑选驸马最开始看中的是韩攻兄长韩迟,同他走得很近;可惜韩迟这人迂腐,闹了个被斩的结局,这事儿像个魔咒,后来安阳后来随便找了几任驸马,都以和离告终。黄庭这么说,正是在旁敲侧击攻讦安阳的私德,并加以论证——安阳公主并不配举荐人才。
御史中丞乃是御史大夫的副手,黄庭这一站出来,御史大夫薛人玉的用意也很明显了。安阳心中极为恼怒,却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