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朝父皇一拜道:“儿臣是欣赏韩攻的人才,举贤不避亲,说出来又何妨,在父皇面前,儿臣没有任何可隐瞒的!”
“好了!”皇帝烦躁打断,“朕这几日原本就食不甘味寝不安席,你们想要闹腾什么?想举荐什么人,都自己写折子里递上来,太尉,你随朕来御书房,朕还有话说,退朝。”
这件事便不了了之,皇帝也没表态。
散朝的时候,安阳心事重重地下了丹犀,薛人玉在他的一党官员簇拥之下刚好经过,那一行人步履飞快,经过的时候,在安阳身边停了一停——
薛人玉看过来,他眉眼周正,也是个难得的美男子,冲着安阳微微一笑道:“我听说,如今在许昌,韩攻已经在议亲了,以公主如今的地位,何苦汲汲营营,为他人作嫁呢?”
他声音甚是轻飘,似有若无传来,深有讽意。
安阳公主闻言一怔,冷笑道:“薛大人,您真是多虑了,这和本宫为国举贤有什么关系?我大晋虽然坐拥千里江山臣民众众,但官员之中也有良莠不齐;拨乱反正,去伪存真,本来就应该秉公直言的,本宫是为父皇分忧,薛大人休要小人之心。”
薛人玉也不气恼,抬起头,望着一串从琉璃宫墙顶上射来的日光,微微眯起眼,轻轻叹道:“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