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才信呢。”
水澜斜她一眼,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深长的笑:“既叫海棠社,所咏之题莫非是海棠?尽管是闺阁戏作,这儿左右没有外人,夫人也让我同沐这风雅之气。”
黛玉推托了一阵,水澜却不停帮着作兴,才将众姐妹当日之作细细说了,只隐去了各自的名号。
黛玉一面说,一面往水澜脸上瞅几眼,见他凝神听得认真,在蕉蘅怡潇稿都念完后,便问:“王爷以为这四首如何?”
水澜沉吟片刻,逐一点评道:“第一首有几分洒脱,不过落了俗,第三首是压尾不必多说。至于其他两首——”
黛玉目不转睛的盯住他,酒气甚至激红了玉脂般的面孔,仿佛一直在期待这个评判。
水澜瞧过来无声的笑了笑:“自然当推最后一首。前四句已经妙绝,道尽白海棠的风流别致,其余三首均不可与之媲美。”
黛玉按下心头的雀跃,又追问:“王爷不觉得第二首更有身份?”
水澜觑着眼打量她的神情,不紧不慢的说:“美则美矣,了则未了。海棠花娇丽纤弱,偏端出牡丹的雍容庄重来,未免有东施效颦的嫌疑。”
黛玉见说,禁不住双眼弯弯,俏颜上梨涡若隐若现:“我这首诗断没有白做了,能得王爷如此推崇,实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