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有幸。”
“原来是夫人的妙作,难怪难怪。”水澜笑得十分含蓄。
其实单凭文风的清丽纤巧,水澜就一眼识别那首是黛玉之作。不过这当夫君的,可不就要变着法儿让夫人高兴?
水澜今日心情分外好,观天上清风朗月,身旁美酒佳人,遂鼓起兴取出一支仙鹤骨笛来,怡然自得的吹出一曲姑苏行。
黛玉一闭上眼,江南小桥流水、烟波浩渺的景象仿佛正浮在面前,曲笛音色柔润,韵味悠长,丝丝萦绕入耳,心神俱醉。
此曲终了,黛玉只觉久久不能回神,一心兴头让人摆上笔墨纸砚,心内早已和成,提笔一挥而就,掷与桌上。
水澜从头看道,居然是三首短小精炼的绝句,虽未带一闺阁字样,语言新巧奇雅,不觉口角噙香,看一首赞一句。
读罢犹未尽兴,也提笔在纸上写了一首。黛玉忙凑过来看,果见和闺阁女儿别是不同,辞藻练达,意思深远。
正喝彩时,水澜四顾一望,往头上提“寒碧四绝”几字,喜的黛玉拍手叫道:“极是了!再无更适合之题!”
水澜听了,笑着仰脖饮尽完一杯,唇色艳红,襟口微轩,薄醉的姿态带着五分的慵懒和潇洒,轻易就能攫住旁人的视线。
见状,黛玉的眼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