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谙这嘴冷心热的小性子,越发觉得纯真烂漫,一面掀起遮面的绢子,一面扳过了她的臂膀:“夫人最是个和气疼人的,今个作什么一见到就撂下脸来?一定是我哪儿得罪的夫人,晚生这厢给夫人赔礼,嗯?”
他有意把尾音微卷,带了勾人的弯儿,将人弄得心动神摇。
说毕,却看婀娜的背影微动,黛玉拉过被他压住的衣角,气哼哼说道:“我哪里的和气疼人,不过是个好弄小□□辖制人的。只有一宗记性不错,什么事一百年都记得呢,比不得王爷,就算夜里的话,早起就忘了干净!”
但见她薄面含嗔,娇俏可人,水澜一时情不可禁,以手抚过玉琢般的雪颊,笑叹:“你那里知道我心里怎么着呢?难道别人就不是各处赔小心,进一步恐冒撞冲犯,退一步怕生疏冷淡,斟酌再三,思量再四的?”
黛玉听了,忙的翻身爬起来,登时竖起两弯似蹙非蹙的笼烟眉,拍开他的手道:“那你爱过那里去就过去,何必在此处受我的闲气。从今咱们两个不照面,省的那天腻了烦了,说些难听的厌弃我来,又是何苦!”
“又胡说了,我何尝有这层意思。”水澜明知其意,不觉又气又笑。
心一横,干脆把双臂支在窗台上,将黛玉整个人圈进怀中,在她耳畔使坏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