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扯得一抹邪气的笑:“这牙尖嘴利的丫头,非这么着才老实。忍气吞声也是千金难买我乐意,你敢给别人使这小性试试?”
挣扎了两下,奈何气力不济,硬生生被他困着,黛玉便伸手拧他,啐道:“要死了,动手动脚的,哪有这么不要脸的王爷!”
“小爪子再伸,不给你些利害,骄纵得上房揭瓦。”水澜权当耳旁风,两只胳膊反而箍得更牢,下颚只管搁在她的肩头:“好好儿的,怎么又动了恼,憋得筋都凸起来。死的活的你也不忌讳,要真死了到阴曹地府还拉你给当我媳妇儿,何如?”
听一句句话伴着热气吹到耳朵里,且那耳垂本是敏感之处,黛玉止不住面烧耳赤,却有三分薄怒,七分害羞,容光更胜桃夭李艳。
不过行动既被制住,他又这般绵言细语,气焰早不觉熄了大半。低了半日的头,才缓缓说:“呸,二皮脸一样的人,你再不知道人家怄的难受。”
见这话头活动了,水澜方撤开手,扣着一截凝霜皓腕,温软的分辨:“果然不错。那我问你,好的赖的你还不明白?分明一颗水晶心肝儿,我捧着还来不及,偏爱疑听了话,又故意赖人。你日日给我气受倒说明心里在意,倘或有一日真厌我了,还有兴致跟我拌嘴怄气。”
说得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