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命人要带下去,一边歉疚的安抚:“二弟放心,为兄怎会见死不救?自当着人送三弟过府,同贾世翁解释一番,料想也无大碍了。”
二人这才稍稍放了心,谁知还不等人过去,廉王府这边早遣了长史宣明前因,那贾政正气得目瞪口歪,七窍生烟,即命唤宝玉在何处。
碰巧北静王府将人撮了回来,一面暂忍着怒送走官员,一面让小厮拿大棍拿绳,比先时作得更机密十倍,亲自掌板狠捶了二十多下,因而等有人传信到里头,王夫人匆匆赶来之际,宝玉早就被打了个稀烂,动弹不得,只剩了半条命。
贾政尤其听闻王氏赶来,又因先前黛玉之事,也顾不得夫妻情分,一脚踢开了抱住板子的王夫人:“人道慈母多败儿,这孽障无孝无德,大逆不道,竟做出这等丑事,你也脱不了干系!”
王夫人听说,知道他已经气急了,再一次故技重施,放声大哭起来:“老爷,好歹念一场的父子母缘,倘或老太太知道了,身上原不大好,岂不叫老人家耽心?”
此言一出更加火上浇油,贾政一掌拂开她,连连冷笑:“休提这话!上次为忠顺王府一事教训他,你们就劳动老太太来护持,此番我早命人守在里间,去报知的一概打死!”
说着贾政还欲再打,王夫人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