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连忙爬过来抱住板子,哭道:“老爷管教儿子自然天经地义,不过是为了廉王之事,还要细细查明才是。廉王虽然尊贵,到底是宝玉的妹婿,兄弟们一半点儿错了,怎好当真?况且,还有北静王府的人在,宝玉也不会失了大体统,还求老爷明察!”
    贾政见她说的不在意,眼都红了,只喝命:“妇人愚蠢!廉王和王妃再怎的,也不是咱们可议论的。平昔皆是你们这些愚妇把他酿坏了,到这步田地,还敢来劝解!横竖我今日着实打死他,再去老太太面前磕头告罪!”
    掌板要狠命打下去,王夫人一看宝玉气息渐弱,急忙扑在他身上,含泪惨叫道:“老爷也不必生气,干脆将我们娘儿们一同打死,好给廉王和你外甥女儿赔礼!”
    不料,贾政的怒火难遏,这板子又不长眼睛,下去得又快又狠,竟有两下真都打在她的身体上,由腿看至臀顿时一片皆是血渍,像一朵红花儿般绽放,从底下蔓延开来。
    那王夫人毕竟年过五十,平日更是身娇肉贵的,那禁得住这样下的辣手,只挨一下板子便立时昏死过去,丫头们都慌了神,满屋子的乱嚷乱哭起来。
    贾政一看,也惶然失了主意,喘吁吁向椅上坐了,众人知道这下不妙,忙乱上来料理,或飞跑出去送信,觅人请医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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