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待我这么好吗?”
他没有思考,没有犹豫:“会。”
她又问:“那要是我闯了祸呢?”
菁华还是回答地很快:“我会替你承担。”
这个傻子,不会说好话的傻子,待她,却是真的好。凤观澜眼更红了,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哽咽地问:“为何啊?”
菁华想了想,回答得很慎重:“你是我的妻子。”
他说:“从我点头要娶你那时开始,便做好了要负责你一生的准备,好的,不好的,都要承受。”
那天,她在城门口,哭得不能自已。
菁华什么都没说,第一次主动吻了她,哄她别哭。
那日城门的话,还历历在耳,今时今日,他们的话,一语成谶。
她闯祸了,他却还是没有推开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过。
菁华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喊她:“澜儿。”
她身子颤了一下。
他扶着她摇摇晃晃的身子,手按在了她肩头的伤口上,有淡淡的光晕,她的伤口在发热,她已经感知不到疼痛,耳边只有菁华的声音。
“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也有错,你母亲死的时候,我便在一旁,我没有阻止,是我给她递的三尺白绫,是我瞒了你,这个过错,从一开始我就难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