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咎,所以,我也断不会让你一个人担。”
原来,原来他早便知道。
难怪,她在他面前提起她母亲时,他总是低着头不看她的眼睛。
只是,菁华,刚才萧景姒那一剑,她已经剔骨剜肉还了生养之恩了,谁对谁错,还怎么追究?
凤观澜突然笑了,湿润着眸子笑:“这是你第一次喊我的名字,之前我怎么逼你,你都没有喊过。”
菁华总是喊她她的封号,喊她竹安,或者公主,要不然,就不叫她。她总觉得不够亲昵,便耍赖要他喊澜儿,说她的至亲都是这么喊的,现在她没有至亲了,所以要他喊他澜儿,可是他死性不改总是竹安竹安的叫。
这是第一次,他喊她澜儿。
菁华说:“你不是说了吗?从此,你不是大凉帝姬竹安公主。”
因为出血严重,楚彧暂居竹安公主府。
萧景姒走进院子时,满屋子的人守在外面,还有楚牧,他也站在屋外,似乎在等她,才半天未见,他似乎老了许多,白头发很多。
楚牧对她说:“景姒,你别进去。”
才刚走到门口,萧景姒便嗅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她脸色有些白,却沉静平和,没有慌乱,说:“父亲,你若怕我担心便不让我知晓,我会更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