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回来,连忙让小丫鬟备好热茶和手炉,迎了上来:“姑娘出去这半日,冻坏了罢。”
却见杜月芷性质不高,手炉也不要,茶也不喝,让琳琅准备笔墨纸砚。琳琅准备好了,正要沾水研墨,杜月芷抱着猫走过来道:“你搁在那儿吧,我自己研。”
琳琅住了手,杜月芷将猫放在桌子上,两指拈住香墨,蘸了水,在墨盒里轻轻画圈。雪儿在她这里吃得好穿的暖,如今已经成了一只肥猫,胖乎乎卧在桌子上,长长的猫尾巴从桌子上垂下来,时不时动一动,尾巴尖儿如雪,很可爱。
琳琅抱住雪儿,轻轻挠着它的脑袋和耳朵,雪儿舒服地打了个哈欠,露出雪白的尖牙,嫩嫩的小爪子张开,又翻了个身。琳琅见杜月芷研好墨,选了半天笔,又铺好了信纸,拿镇纸镇住,人却站了半天,也不下笔。
琳琅问道:“姑娘这是为谁写信呢?”
杜月芷想得怔住了,无意回答道:“一个朋友。”
“既是朋友,为何不动笔呢?”
“他出了远门,而我没有他的地址。”杜月芷又是一阵心塞。他走了这么久,一封信也没回来过,不知道她担心,想是一点也不在乎她。男人就是这样,在跟前的时候,嘘寒问暖,一到真的动了心,他便彻底消失不见,教你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