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旭的长发就把她的脑袋给拽了起来,然后想要把这杯水倒进池旭的嘴里。
池旭拼死不从,紧咬着牙关,下嘴唇更是被她咬出了血来,铁锈味扑鼻,溢满了整个口腔。
那杯水完全没有被王兴贵给喂进去,反而因为池旭的拼命抗拒洒了大半,淋漓在桌面上形成点点水珠。
王兴贵狞笑了下,“死丫头,还挺犟,你现在还能犟得我过不成?”
他直接把手指头伸了进来,上下一使劲,死命往下一掰,撬开她的牙关。
池旭用尽全力去咳嗽,那杯水还是无可避免地倒进她的嘴唇之中,慢慢沿着喉咙渗下去,冰凉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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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季爻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全身散发出一种冷漠得几乎能够把人冻住的气场。他本来就比张秉言高了半个脑袋,现在脸上因为发怒而显得黑沉沉的,看起来更是闲人莫近的冷凝。
今晚的月光很亮,月色极美,张秉言能够把他脸上的那种怒气看得一清二楚。
尽管已经知道来人的身份,但是张秉言无论如何都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失去自己的气势。他理了理自己的领带,强撑起气场,“季大总裁你丢了人来问我找是什么道理?”
长廊上除了张秉言便再无其他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