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彩灯连缀,花木深深,却只能偶尔看见微风拂过树梢。
“你一直在这?”
张秉言掀了掀眼皮子,“是的,有问题吗?”
“她有没有从里面出来?”
“我怎么知道?季大总裁,你不是她的男伴吗?”
季爻极为深沉地看了他一眼,“她不见了。”
张秉言愣了愣,还是忍不住怼一怼季爻,“也许去哪里散心了,她又不是非要绑在你身边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季爻脸上的怒气忽然就更为浓重了几分,原先清朗的声音此时低沉得有若风雨欲来。
他站在长廊上居高临下地再次往小花园里扫了一圈,不远处的音乐喷泉还在月下灯下闪烁着斑驳的光芒,除了时不时走过的侍应生以外,看不到那一袭红裙。
从舞池里出来又只有这么一道小门通往外面的露台,假如说张秉言一直待在这却没看到池旭的话,那就只能说明,池旭突然就在舞池里失踪了。
他面沉似水,转身快步走回大厅,大长腿交叠之间带来了隐约的风声。
砰,他甩上了通往外面露台的那条小门。门忍受不住如此的力量,因为惯性的缘故发出了凄惨的“吱哑”声,不住地开合。
月季与吊兰还在散发着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