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场大病。
    可又带上了属于她的,细腻柔婉的嘤咛。
    杨谦南松开吮吸的力道,湿润的唇沿着她红痕斑斑的脖颈,蜿蜒向上,指间的动作却渐渐加快,在她的簌簌战栗里将她送至顶峰,嘴唇正正好好,擦到她的耳垂。若即若离的一下,痒到她双肩一抖,长长地,在她肩头喘息。
    他给了她几秒,在她耳边含三分笑:“还舍得起来吗?”
    她体型匀称偏瘦,但坐久了,他也会觉得有点沉。
    温凛本就泛粉的面颊霎时飞起两抹红云。她浑身都浸着酥软,下地的姿势很丢人,一点一点蹭下去。杨谦南笑着把她捞起来,抱去卧室。
    这里她也布置过,味道还是清冽的,床头还放着一瓶香槟。
    杨谦南解了扣子,把脖子上的系绳解开,搁了块东西在上面。温凛侧躺在床上,看了一眼那块青色的翡翠,是叶蕙欣给他的玉佛。
    他把它摘下,从此不再是慈佛。
    温凛还没收回视线,他已经束起了她两只脚腕,将她拖到床沿。
    接着,分开。
    杨谦南的动作很利落,没什么犹豫,也没什么在这种事上多余的浪漫。她的准备早已足够,褪去遮羞的布料,那里淋漓尽致一览无遗。
    给她的是荷枪实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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