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方才怎样动过情,她依然难以清除自己的紧张,虽然强自镇定地向他开敞,然而那一瞬间的裂痛还是令她猛地逃脱。温凛几乎转了半个身子,喊疼。
    他没怎么安慰,甚至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捋了一捋,便再次将她的腿拉回来。
    那些用言语安抚兔子的,到底是少年猎手。
    杨谦南低头用手指帮她扩了扩,便再次尝试。
    那天也不知怎么的。温凛在来之前告诫过自己,不要太过推拒,可是还是抵不过身体真实的疼痛。这种疼痛令她难以想象,是每个人都会经历一遍吗?如果是的话,旁人都能淡然处之吗?
    这困惑始终伴随着她,藏在她每一次的皱眉和哭求里。
    “好疼,杨谦南……好疼。”
    杨谦南暂时放过了她。
    说不出来,他松开她双腿的那一瞬间,她的心里是失落还是劫后余生。
    她奇怪地发觉,是失落多一点。
    杨谦南开了那瓶香槟,给自己倒了点酒,边暍边看着她,嘴角的弧度里藏着她读不透的意味,“我们凛凛的珍珠壳闭得有点牢。”
    他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
    温凛羞愤地转了个身。这动静令他非常受用,轻轻地笑起来。
    她此番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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