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看见,他从镇香槟的冰盒里捡了一块方冰。
    杨谦南把它咬进齿间,复又扑上床,含住她的胸脯。刺骨的冰凉随之而来,冰块坚硬而平整的截面和她挺立的那一小点相触,压得她疼。温凛双脚在床单上曳出几道凌乱的痕迹,咬牙:“你做什么……”
    他用行动告诉了她,还有更过分的。
    方形的冰块被含圆了棱角,他将它取出来,塞进了她的甬道里。
    刺裂,冰冻,仿佛在极寒之下裂开的冰盖。
    她一并感知那种痛。
    她开始急剧地收缩,痛苦地蠕动,想要将冰冷的固体赶出去。然而他拽着她的手腕,跪在她双腿之间,从冰凉的舌舔舐她的腰腹。
    冰汲取着她的温度,用她的柔软将自己融解,有时紧贴着她的内壁,有种胶带撕裂般的疼。她将这些痛楚悉数感知一遍,哭闹着怎么挣都挣不脱,渐渐觉得自己的神经末梢在坏死,幽幽地冒着生冷寒气。
    那块东西终于被融化了,剩下椭圆的一小块,随着大片的液体一起滑出来,淌在床单上。
    那感觉很像失禁。
    她已经挣够了,也痛够了,此刻满脸纵横的是眼泪,是耻辱,也是恐惧。
    这些情绪一直伴随着她,迎纳他的进入。
    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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