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凛说去年这时候。
他点点头,神情不明。
温凛笑笑,问:“你呢。怎么来上海了?”
杨谦南模棱两可,只说办一点事。他视线朝着廊道尽头古寺禅房般的布置,不知想起了些什么,忽然道:“你和孟锦文很熟?”
温凛摇摇头,心道怎么会呢。里头那些食客都在心里看她笑话呢,只有杨谦南,明明最该看她笑话的,可他的脸上没有鄙夷,没有怜悯,甚至没有温柔以外的神色。
他只是摸了摸她的脸颊,仿若轻松地问她:“这两年,过得不开心?”
她脸上的笑不知何时收敛得一干二净,一时不知该做什么表情,只能逼自己看地灯上画着的一种动物。
是马吗?可是鬃毛茂密,腾然欲飞,像某种神话里的场面。
刚刚喝的清酒后劲上来,让她的眼眶显得有些红:“杨谦南,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啊?”
杨谦南环顾左右,答非所问:“雨下这么大,你待会儿怎么回去?”
谁知温凛不依不饶,目光冷峻地逼视他:“杨谦南,我见这些人,做这些事,你是不是特别瞧不上我?”
纵然是杨谦南,也被她的执拗给难住了。
他收敛了浮浪神色,肃然看着她好半晌,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