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无奈地抵了抵后槽牙,说:“我问你待会儿打算怎么办。”
    酒劲激得温凛心里头焦躁,语气不太好,脱口而出:“回家啊,还能怎样?”
    温凛才不管他这话背后有没有深意,一股脑倒出来:“你可能不记得了,但你以前跟我讲过,孟锦文从政以前是哪个大学国际政治系的博导,五年结一次婚,娶一个新的女学生。但那又怎样呢,我是想套近乎攀关系,又没想跟人家争奇斗艳。”
    也许是她口气太冲,和从前那副温顺样子大相径庭,杨谦南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应答。
    他笑笑,说:“那不就得了?”
    可是攀关系和权色交易,界限在哪呢。
    就像当年她义无返顾追着他跑,一点虚荣都没有吗?
    界限在哪呢?
    温凛越醉越想不通,越醉越逼自己去想。
    她脑子越来越迷糊,下意识把头摇似拨浪鼓,说:“杨谦南你不要打马虎眼。你明明比我懂得多。”
    “多得多得多……”她已经在口齿不清地说绕口令了。
    这些话,她当年和他提分手前都没敢问他。借着时间,借着酒劲,借着重逢之初那点陌生的隔阂,竟然全都问出来了。
    她鼓足了那么大的勇气,却没想到杨谦南一脸好笑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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