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听。
阮玉郎眯起眼冷哼了一声:“你这小没良心的,没有我,你都不知道死了几回了!”他朝九娘举了举宽袖,上头满是划痕和小洞。方才高似冲进来,要不是自己遮住了她头脸,这如花似玉的小脸早就划花了。
九娘嗤笑道:“敢情是我求你救我的?你没拿剑劈我没拿我挡剑?”她抬了抬下巴,翻了个白眼,被赵栩牵着往船尾走去。既然赵栩定下了计策,他对高似怀柔,她就想办法激怒阮玉郎,乱中方能求生!
阮玉郎跟在他二人身后,看着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不怒反笑。他自筹谋天下以来,所识之人,无不对他俯首帖耳,就是高似这样的人,相交数次就也心甘情愿为他所用。只要他想,这世间还没有他收不了的心,留不下的人。阮玉郎伸手拍了拍桅杆,抖落一帆的水,他甩了甩宽袖,昂然下了船。
立刻有人上了船,接过莺素手中长篙,撑离岸边。
水茫茫,断云远,一叶扁舟轻帆卷,往东面隋堤烟柳而去。
一辆马车早就候着,莺素挑开车帘。车厢里极宽大,兰香幽幽。一旁的架子上,几件干衣早就备好,案几上放着几色素点心。cncnz.net为您整理制作
赵栩伸手拎起一件淡雪青色的宽袖褙子,将九娘紧紧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