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阮玉郎:“茶呢?可有热的?”
    阮玉郎脱下身上道袍,丢进车厢角落的一个大木桶中。莺素取过旁边的药箱:“郎君,容奴为您包扎伤口。”
    阮玉郎抬起眼:“你替客人们倒茶罢。”他唇角勾起,笑道:“九娘,我背上两处伤都是拜你所赐,还不过来替我包扎?”说话间已解开身上中衣。
    赵栩却没发火,哈哈笑道:“簪子是我送给她的,剑伤也是我刺的,我来。”
    九娘眉一挑就要反唇相讥,却听阮玉郎柔声道:“你好好听话,今夜孟六娘就不会有事。”
    高似身手按住了赵栩:“六郎,你胸腹间伤口不小,我先替你上药吧。”他小心翼翼地,犹豫着要不要去脱赵栩身上湿乎乎皱巴巴的凉衫。
    九娘反手握了握赵栩,将簪子塞入他手中:“好,我来。”她看向高似:“还请你照顾六郎。”
    马车行得不快,却极罕见地异常平稳。莺素替他们四人倒了热茶,将药箱打开。
    阮玉郎胸前袒露出的肌肤泛着玉色,湿透的乌黑长发披散其上,几十条水痕顺势落入他腹间。九娘不去看他,跪坐到他身后,捞起他的长发,绞出一滩水,落在莺素举起的干帕子上。她把手中长发绕了几圈,结成一个发髻。
    莺素递给她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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