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轻轻舒出一口长气,眼巴巴地盯着纸帐上隐隐约约的山水图, 那山水图却也幻化作了赵栩的眉眼,越靠越近, 眼角泛着桃花色, 神色急切又显然在极力克制着。九娘不禁越发燥热起来, 一时脸红,一时心跳极快。她伸手到枕边去摸纨扇,摸了两下却没摸到, 不知是不是被惜兰收走了,倒觉得胸口那两团隐隐作痛。
九娘躺平了,伸手轻轻按了按两边胸-脯,疼得整个人一抽。夜里惜兰说了好几回,不能再束得那么平了。可已经束得那般平,为何赵栩还会——
丝被猛然被九娘一把拉了上去,蒙住了头脸,半晌又猛然拉了下来。九娘探身看了看床尾脚踏下头的冰盆,忍不住轻轻往外挪了挪身子,伸出腿慢慢往下探去,玉白软嫩的脚趾很快就碰到了银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冰,只是比瓷枕更沁凉一些,慢慢的她把脚掌心轻轻压在了盆边上。
前世的有些事,她重生后几乎从来不去想,此时却随着冰盆的凉气,慢慢浮了上来,如今却不会继续刻意回避了。她对床笫之事总有些说不出来的惧意,经过田庄被追杀的那一夜,她虽然不愿意去想,却也隐约明白是那惧意从何而来。
当年嫁给苏瞻时,她忍着极大的痛楚承受着整个人被劈开的感觉,即便痛得无以复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