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依然有种说不出的甜蜜。后来她怀孕生子,待去了杭州才和苏瞻夫妻团聚。苏瞻并非流连床笫之人,加上几回之后她还是疼得厉害,夫妻同床共枕倒常常变成彻夜说话。她后来索性将阿昉移到自己身边睡,夜里替他打扇盖被,心里还更加踏实舒坦。她有时候半夜里醒来,看着苏瞻和阿昉熟睡的面孔,总会禁不住偷偷笑起来,天下最好看的两个男子,都是她王玞的,他们谁也离不开她。
    回京后不久就出了苏五娘的事,她神伤之下,想起往事,原来只是她自作多情又自以为是,桩桩件件的甜都变成了苦,可悲又可笑,她自然不愿意再被苏瞻亲近。苏瞻却宁可睡在脚踏上也不肯搬去外书房。她不想被家里人知道,更不愿被阿昉觉察到什么,便由得他去。人前她和他依然是恩爱夫妻神仙眷侣,但半夜里苏瞻若是伸手来搂她,她定会背过身去不理不睬。
    直到阿姑委婉地跟当着她的面同苏瞻说,长房这些年只有阿昉一个人甚是孤单,该趁着两人还年轻,给阿昉添个弟弟才好。回到房里,苏瞻斩钉截铁地同她说,即便她一辈子也不让他亲近,他也不会纳妾,更不会给阿昉添庶弟庶妹。那夜他将她搂入怀中时她没有再推拒。
    九娘轻轻叹了口气,缩回有些凉的脚趾头,脚尖触到脚踏上的地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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