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地抬起头,一双大眼看了父亲一眼,身不由己地被张蕊珠拖了过去。
“舅舅,若是二娘能一口气踢五十个,便赏蕊珠半贯钱做教习费吧?舅舅可舍得?”张蕊珠笑问。
苏瞻笑道:“方才就见到了,是你教得好。能值当给你束脩,只是舅舅可不能将这教习行业的规矩做坏了,还是按例两块腌肉两匹布帛的好。”
张蕊珠满是汗的笑脸顿时垮了下来,转身冲着苏老夫人喊道:“外婆,你看见堂堂相公竟然这么小气,舅舅可把相公们的规矩做坏了——”
苏老夫人不禁大笑起来,受了苏瞻的礼:“大郎累了一天,快回房去换身衣裳,好好歇息,不用再过来陪我说话了。有蕊珠和二娘陪着,我这一整天也被她们闹腾得不行——”
张蕊珠接过女使递上的帕子,印了印脸颊额头鼻尖:“外婆这话说的,蕊珠里外不讨好,这份委屈看来只有去和二舅母说。”
说起史氏,苏老夫人想起苏昕,轻叹了一声。张蕊珠赶紧将话岔开。
苏瞻见她善解人意小心讨好家中老小,心里酸涩不已,便行礼退了出去。
回到外书房,苏瞻心绪不宁,提笔写了小半个时辰,忍不住取出将双鱼玉坠,摩挲了几下不禁眼眶微红。跌碎的玉坠由于太小,裂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