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在这里。”
郁山鸣把他招到手边,没有多余的座位,就让阿姨进屋拿了一张新椅子出来。
郁礼顶着一群人的目光,脸色镇定地坐下了。
旁人看不出来,另一侧在座的蒋长封却看出他在犯紧张,他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捏得死紧,脊背绷得很直,像只随时备战却不出战的小兽。
郁礼察觉到身侧的目光,稍微瞥过头,和蒋长封的视线空中碰撞。
不着痕迹收回目光,只一眼,芒刺在背。
只怕他再多看一会儿蒋长封,对面的郁文嫣要过来给他泼酒了,郁礼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脑补之后轻笑一声。
郁山鸣问:“小乖孙什么事这么高兴?”他又说,“最近工作顺不顺利?”
太老爷子问话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开口,长者最大,尤其在外人面前,和气相处,不能失了面子。
因此大家随着郁山鸣把目光把注意力放在郁礼身上时,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又紧张了。
席间有客人问他多大了,郁山鸣替他回答,很快有人说给他介绍对象,趁着还年轻,多把握住机会,就像郁文嫣一样。
话题踢皮球似的转来转去,郁礼全程无话,时有时无的目光从蒋长封的方向落在他身上,等他转过去看,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