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若无其事的喝酒,和别人谈笑风生。
这样的男人,让他觉得有点陌生。
郁礼郁闷不已,直到郁明空以兄弟叙旧为理由叫他一起出去吹风。
离开宴桌,郁明空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下来了。
旁人看不清楚的事,他作为蒋长封的好友却看得明明白白,把人带到阳台边,郁明空双手反撑在栏杆上,眉头皱紧,问郁礼,“你和蒋长封是什么回事?文嫣喜欢他,家里又有意撮合,你别胡来。”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白,指的无非就是男人和男人。
郁礼给郁明空这样一说,急得脸都涨红了,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
他迫不及待地出声,“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太过分。”
郁明空说:“没有关系你们会在桌上眉来眼去?”
蒋长封的性格他是了解的,随和不羁,目标明确,认识他十几年没见过他跟男人在一起过。因此郁明空从没往同性恋这方面想,可如今见到蒋长封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这个表弟身上,他担心郁礼为了报复郁家,从而故意接近蒋长封。
郁礼被郁明空这句话激怒,灯光照射下的两只耳朵红通通的,像一只愤怒的兔子,可兔子急了会咬人,而郁礼却不会咬人。
他说:“我和他